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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好一副“我是男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的表情。

    安康生咬着牙,“什么狗屁哥哥!”

    “你一个书生郎,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漠苍不喜欢除了傅九卿之外,还有其他男人靠近靳月,但凡对妹子的幸福有影响的,他都得快速的将萌芽,掐死在摇篮里。

    比如,眼前这个看着温润如玉,实则可能人面兽心的……书生!

    “你没资格当她哥哥!”安康生抬步往外走。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就是她哥,她亲口叫我哥,我告诉你,你还真别打她的主意,若是以结义为名靠近她,糊弄她,看我不撕了你的皮!”漠苍喋喋不休。

    当然,他确实不是在开玩笑的。

    靳丰年若是真的有事,为何不去找别人,反而要找这公门里的师爷?这不是有鬼又是什么?  都说书生嘴里一条舌,能把死人说成活,所以漠苍愁啊,靳月那丫头瞧着聪明,实际上是个缺心眼,万一上了这狗皮男人的当,可怎么好?

    安康生真想将他踹出去,什么结义?

    他们就是亲兄妹,用得着结义吗?

    当然,这事还不到公开的时候,燕王府的人还盯着历城,愈发盯紧了当年的案子,甚至在暗中将仅剩下的某些人都进行了屠戮,这些日子,安康生与傅九卿在背后联手,努力的转移了那些人,并且将收集的证据悄然藏好,只等着边关那头动起来,他们就能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眼下最为要紧的是,忍耐!

    “不要打着公主的名义,招摇撞骗!”安康生冷然。

    “我是她亲表哥,什么叫招摇撞骗?”漠苍抬手就是一拳。

    这倒是将安康生给打懵了,脊背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俄而衣襟被抓住,冷不丁被漠苍半提起,“你说什么?亲表哥?”

    亲……

    姑姑的儿子?

    “放开!”安康生面色青紫,“放手!”

    漠苍不想闹出人命,只是想打消安康生脑子里,不安分的心思,所以点到为止,“知道就好!我这表哥不松口,你就别想打她主意,听明白了吗?你们是朋友,仅仅只是朋友,朋友!”

    “她也喊我一声哥!”安康生拭去唇角的血渍,大步流星的往巷子外头走去。

    漠苍挠挠头,这丫头怎么回事,随便认哥哥?要是让傅九卿知道,保不齐得闹得家宅不宁,哎呦,这可如何是好啊?

    医馆今日未有开门,四海也不在,问了周边的商贩,说是靳大夫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关门不看诊。

    “走!”安康生咂吧着生疼的唇角,“从后门进。”

    附近都是女子军的人,瞧着是漠苍和安康生,自然也没敢吭声,任由二人从墙头翻进去。

    药庐内,传出低低的声响。

    “轻点轻点!”靳丰年嗤然,“下手轻点。”

    “下针太狠,若不能解开你的穴位,回头就得血脉逆流,轻不了!”裴春秋额角有冷汗涔涔而下,“银针入穴,还好还好就一根,再来两根,你此命休已!”

    一声痛苦的低哼过后,靳丰年面色惨白,唇角止不住抽动,“真特么疼!”

    “好了!”裴春秋以袖拭去额角的汗珠子,“所幸师父临终前教过我们,如何解这鬼刹阎罗针,否则你真的要去阎王殿报道了!”

    靳丰年止不住咳嗽了两声,嗓子里凝着浓重的血腥味,“所幸我避开了第二针!”

    “没事了!”裴春秋为其上药,再以绷带绑缚,“看清楚没有?是不是他?”

    “当时天太黑,我没看仔细,但瞧着身形……不太像!”靳丰年喘口气,手脚都有些轻颤,足见这疼痛,非比寻常。

    靳丰年不是吃不了疼的人,但这会,确实疼得浑身乏力。

    “这几日都不要用力,等伤口养好了再说,虽然就是那么一针,但是扎在穴上,不可小觑!”裴春秋絮絮叨叨的叮嘱,“都一把年纪了,好得肯定比年轻人要慢很多。”

    靳丰年丢他个大白眼,“若不是这针唯有你我可解,我真不想让你过来,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改不了这嘴碎的毛病?”

    “好心当做驴肝肺,活该你疼死!”裴春秋忿忿。

    一抬头,漠苍和安康生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了窗口。

    这个时候,漠苍不得不佩服安康生的隐忍,愣是不去敲门,不走正门,而是杵在窗外听墙角,当然……这墙角听得很是痛快。

    “师兄弟的小秘密,听着很带劲!”漠苍清了清嗓子,嬉皮笑脸的点评。

    靳丰年和裴春秋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

    倒是安康生,面色沉沉的进来,瞧着眼前年过半百的两位长者,“京都城,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吗?请二位如实回答,不要有所隐瞒。”

    否则,惹到了他家的妹妹,可怎么好?

    还是得防范于未然!

    对于这一点,漠苍也是赞成的,人心诡谲,谁知道会不会连累到自己的至亲?放在他们在外面听得很清楚,对方似乎就是冲着靳丰年来的……

    “能冲着你来,自然也能冲着月儿去!”漠苍磨着后槽牙,“让你说句实话,有这么难吗?”

    靳丰年有气无力的伏在桌案上,“是我们的冤家对头,但应该不会对月儿出手,那人应是来找我们报仇的,别的……你们无需担心。”

    “啧啧啧,听听这话说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吗?”漠苍双手叉腰,“凡事没有绝对,若是真的殃及月儿,我看你上哪儿哭去?老实交代,到底是什么人?”

    裴春秋瞧着二人焦灼的眼神,终是松了口,“罢了罢了,告诉你们便是,那人是我们师父的独养儿子,年轻时候走了歪门邪道,非要倒腾一些诡异的东西,害死了不少人。师父在世时,不忍手刃亲子,在他离世前,特意叮嘱我们两个清理门户。”

    “所以你们两个真的去了?”漠苍愕然。

    裴春秋和靳丰年齐刷刷点头。

    “不能让他害人!”靳丰年叹口气,“他若活于世,只怕要荼毒苍生。”

    安康生面色铁青,“靳大夫,您受了伤……”

    “别告诉月儿。”靳丰年忙道,“这丫头瞧着没心没肺,实则心事重,若是知道我受了伤,不定得哭成什么样,回头非得盯着,明明是闺女,却好似多了个娘!”

    漠苍翻个白眼,“月儿心疼你,才会担心你。”

    “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挨了一针!”靳丰年扶着腰。

    “鬼刹阎罗针?”安康生记得,他们方才就是这么说的。

    裴春秋点头,“对,这东西厉害着,虽然没有淬毒,但下手之人,对周身穴道格外熟悉,腰后这个位置,并不是想杀人,只是想……”

    “想让我这辈子都站不起来,这辈子都躺在床榻上。”靳丰年接过话茬。

    漠苍愣怔,“好狠!”

    “我会让人留意。”安康生沉着脸。

    如今各路势力都在暗中涌动,容不得分毫差池,当然,这事也得跟傅九卿打声招呼,给他提个醒,得好好的留心靳月的身边,免得再出纰漏。

    “对方不止一个人,昔年罗刹创建了阎罗殿,被我们两个联手将其毁于一旦,他若是没死,必定卷土重来,我们也是因为这样才会隐姓埋名,没想到……”裴春秋摇摇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对方是来寻仇的,要的就是他们这两个老头子的性命。

    “眼下,他们还没发现你,你回燕王府去!”靳丰年道。

    裴春秋叹口气,“燕王府又如何?都一把年纪了,跑不动咯!只要不连累小辈,死……也就死罢。”

    左不过,一条命罢了!

    “靳月最近在解毒,这三日痛苦异常,你们千万不要去打扰她,惹她烦忧,知道吗?”靳丰年再三叮嘱,“别告诉她!”

    漠苍和安康生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事已至此,让她安安生生的解毒,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回头……”靳丰年音色渐弱,“过了这事,若我还有命在,让我抱抱小家伙,我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安康生沉眸,“这银针,我能带走吗?”

    “可以!”靳丰年点头,“你这是有什么妙用?”

    安康生点点头,“我帮你把人找出来。”

    “小心!”

    从医馆出来,安康生瞧着摆在盒子里的银针。

    “瞧着像是寻常的银针,并没有什么异常。”漠苍皱了皱眉头,“你瞧出了什么?”

    安康生眸色沉沉,如凝暮霭,“这不是银针,是特殊的玄铁所致,虽然没有淬毒,但是那两个老小孩没有说实话,这银针还是动了手脚。”

    “我看看!”漠苍一把夺过,仔细嗅了嗅,忽的瞪大眼睛,“这针……真够狠的,在特制的药汤里泡过,能让人血流不止,痛苦难耐!”

    安康生方才听得靳丰年痛苦的低吟,便知道这里头肯定有问题,如今看来,还真是……

    “快点找到这些脏东西,否则是要出大事的!”漠苍自己就是巫医,知道其中利害。

    安康生点点头,取回盒子,抬步就走。

    “诶!”漠苍忽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安康生勾唇一笑,“你猜!猜中了,这一拳就不回你,猜不中……下次再见着,便将你揍成猪头!呵,我说到做到,你最好……认真点。”

    漠苍:“……”

    这到底什么人?

    蓦地,漠苍猛地躲在了街头的廊柱后面,活见鬼,冤家路窄,这都能见着顾若离?只不过,夜侯家的女儿,怎么跑这酒楼里去了?

    上回,不就是这顾若离捣鬼,差点弄死靳丰年?

    一咬牙,漠苍悄然跟上去,他倒要看看,这烂皮的顾贱人,到底想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房门开合,顾若离疾步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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