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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强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后厢里的毯子和睡单。今天连着接了两笔生意运气真是不错,他心情非常轻松。刚才那对男女让他停车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远,他待一会可以去那里顺便接姚敏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车费。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外地人在向那个卖茶叶蛋的老太婆“哎,你们这附近哪有旅馆?那种可以按钟点开房间警觉的他立刻听出这里可能又是一个机会来了。他赶紧绕过车子向那边看去,只听见一男人对着坐在小矮凳上扭过头去的老太婆生气地提高了嗓门:”嘿,你这老太婆,不说就不说呗,跟俺白什么眼哎。早就听说你们滨州人对外地人态度差,果然不假。

    李强瞟见男人边上的树影下正站着一个苗条的女人,职业嗅觉灵敏的他当然明白他们想干什么。

    他立刻冲过去,一把拉着那个男子,笑着说道:“嘿呀大哥,您还问巧了。您不是要找睡觉的地方吗?我这就有。

    ”嗷。你开店呢?那正好。在哪儿?远不远?“”哈。就在这。弩,来来来,我带您来看。包您满意。您是要一间按钟点算的吧?这个车厢如何?又便宜又实惠。我还可以拉到任地方。您睡一觉起来就到地方了“什么?就这啊?”

    东北人吃惊地发现李强给他介绍的“房间”竟是这面包车的后车厢,怎么也不能相信还有这种“房间”不顾一旁翻着白眼的老太太,李强把他拉到车门旁,为他打开车门,赶紧继续向他推销:“您看,大哥,这里可是一应俱全,床垫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馆可干净多了。那是毛巾手纸,还有还有嘿,反正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边开车您一边睡觉,多浪漫啊。”

    李强看见还在发愣的东北人,估计这桩生意八成有戏。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对他耳边悄悄的说:“现在滨州扫黄正在风头上,旅馆常被扫黄队搜查,哪有这里安全?在旅馆被抓住了,罚款起码三千,还要通知您工作单位。”

    这最后一把火显然打动了这人。他露出笑意,连说“好!好!”“你们还真会做生意,这点子也亏你们滨州人能想得出来。好!好!俺就租你这流动呵呵。包两个小时算多少钱?哎,小姐,俺说你过来呀,你看这里如何?

    李强心下一动,两个小时,真是笔不错的买卖。他还很少遇到开这么长时间的客人。正在琢磨该斩个什么价钱,一眼看到树阴下的小姐似乎在对他摇着手。他定睛仔细一看,这个小姐竟是他的妻子姚敏。

    他大吃一惊。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姚敏?怎么会是姚敏?她他突然想起昨天跟姚敏说过的,如果遇到肯出高价的客人,就是出去干也成。

    天啊。难道自己真要象那林大坪那样,自己开车拉着自己的老婆让人搞?姚敏好象在拼命向他摆手。似乎她也不愿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情形下出售自己的第一次。这太让人难堪了。

    李强心下也大感不妥。他实在没有这个思想准备。不行,还是推掉算了。唉,好不容易才拉到的这么个肥客,只能白白地看着溜掉。他刚刚的兴奋心情一扫而空。代之的是无限的失落困惑和惆怅。他再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大街上接客时会接到自己的老婆。

    他很想知道为何姚敏会这么晚陪客人出来做。为何不就在“海市豪”里的包厢里做?不是说那里的客人一般都是包包厢的吗?不容他多想,东北人再次催问他价钱。

    他脑子飞转了一下,知道话都说成这样了,要不接这桩生意,就只能出个天价把他气走了事。他扭过头,失望而又茫然地看着车轮,淡淡地说:”两个小时啊?

    “什么?两百?你你们他奶奶的也太会宰人了吧?你你开始不是说便宜吗?怎么都赶上人家的包厢钱了?”

    “这么晚了,现在就这个价。你要不要?”

    “你他妈的俺算服了你们滨州人。一百五,就一百五。我一块也不会多给。一百五两个小时。怎么样?”

    这下轮到李强惊住了。一百五啊。再加上里程费,这实在太诱惑人了。本来随便出的一个无理价钱,这人竟当真的来砍价。天啦,干不干?不宰白不宰。

    但是李强对拉着自己的老婆让人玩实在是没有心里准备,虽说对让姚敏去做妓女他自从去了“新得来”后就想通了的。做三陪都做到那种程度了,还有什么可保留的?自己又不是那种特别保守的人。而且自己每天干的就是开车拉人搞,那事可不是见得多了。

    但是毕竟是让自己的老婆任人搞啊。这和三陪毕竟还是不一样。最近以来每当他脑海中出现姚敏被赤裸地压在男人身下抽chā的幻影,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他知道这一步他们迟早要走。既然要走,就得抓紧时间趁着姚敏还年轻姿色尚存的现在,否则她还能挣几年的钱?他必须克服这种不成熟的心理状态。他知道自己对这事潇洒不起来是很幼稚的,也反复地告诫自己不要太感情用事。都这么个年龄了还有什么啊?不就是做那事吗但是虽然他能想通这事,但现在真要让他当面看着姚敏被人搞,这就太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他能把握住自己吗?

    他不知道。也许以后时间长了他就会不在乎了,但刚开始时,他不敢说他能无动于衷。恰恰相反,他从现在内心的感受来看,他发现自己不仅不象他想象的那样潇洒那样拿得开放得下,反而对这事内心是非常的冲动。难道自己真的脆弱到了不能面对这事?那还让老婆出去接客?不如让她回家算了,三陪也别做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拳头。手心里已开始出汗。

    一百五啊。怎么能不赚?这简直就象是捡个皮夹子。怎么能将捡到手的皮夹子再扔掉?按滨州人的说法“有赚勿赚猪头三”而且可是双份钱啦!这笔生意太合算了。

    他越来越难以抗拒这个诱惑。也许自己经过这次之后就更能彻底坦然地面对姚敏卖淫,以后就可以象林大坪那样常常赚这种双份钱。就算他今天不拉他们,这人不是还要将姚敏带到不知什么样的小旅馆的肮脏的床上?由自己开车载着他们才是最安全的呀。他要是万一有什么暴力举动自己还可以干预。而且,也是最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不正是林大坪说的吗?东北人不耐烦地催促他:“怎么样啊?不行我就走人了。”

    他斜瞄了姚敏一眼,一狠心,咬牙说道:“好!上车吧!快上车吧。”现在轮到姚敏脑子一片空白。

    今天将是彻底开放自己全身,让客人在身上尽情享受,或许客人还要让自己主动做各种服务去满足他的性欲。她的心一直就不停地砰砰地猛跳,而现在突然遇到丈夫的情形,就更让她难堪的无以复加。她怎么也没预料到他们出了“海市豪”会在这里撞上自己丈夫。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再怎么也不会陪他出来。

    第一次和别人做这事就要让丈夫在边上,他怎么能接受得了?而且他还是昨天刚刚想通让她跨越三陪的界线去做这种性服务。第一天就要让他坐在边上,他如何能抹过这个面子?怎么也不能上他的车啊。

    当然自己还是有主动权的。她尽可以对这个男人说自己不愿上这种车。理由多得很。

    可是丈夫却说“上车吧”这话明显是对她说的。一百五。加上自己卖身的四百就是五百五。这确实太诱人了昨天丈夫不是说过的吗?不宰白不宰。既然丈夫都愿意了,自己怎么能不干呢?而且如果不坐丈夫的车,会跟这个男人到哪里呀?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

    但是在丈夫身边这么近的地方和别人做这事,还是太让人难堪了。东北人看她愣在那里不动,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车子拉,嘴里还说这个车厢真不错,比他见过的旅馆都要干净。

    这时李强从驾驶室里的窗户探出头来,对着她说话道:“小姐,上这车吧。这里很安全的。”听到丈夫的暗示,看来丈夫是真的不在乎。姚敏知道自己没有可选择的了,在东北人的搀扶下爬上了面包车李强习惯地将后视镜扭开,象往常一样镜子的一角正好覆盖了后车厢的全部角度。他轻轻地启动了车子,感觉到自己转动钥匙的手都有点发抖。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向这人推销安全套。真是没用,怎么慌乱到这种程度。

    他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将车子息了火。

    他探身从车前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个彩色的套子,举在肩膀上,头也不回地说道:“老板,要不要来两个套子?水果味的,进口货。”“不要不要。我从来不用这玩艺儿。李强心中暗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现在外面病多“啊?啊,这个小姐还是我看没问题。不用不用。带那玩艺儿没劲。”李强更加来气。心里话小姐没问题你保不齐还有问题呢。他干脆转向向姚敏暗示:“小姐,要不要来几个?别弄大肚子耽误生意。”姚敏还一直处于紧张慌乱的心态中,竟没有意识到这是丈夫想让她说服客人用安全套。她居然以为丈夫真是怕她会怀孕,就老实地回答说:“啊?不用了,我已吃过避孕药了。”她确实是吃了药。现在在舞厅里搞不好男人就会把精液涂进她体内,为了安全她都是每天坚持吃的,倒是从未告诉过丈夫。

    听了姚敏这话李强心中腾的就火了,可怎么也无法发作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在前面咬牙切齿地暗骂:“侬哪能嘎港?还帮外宁讲话。一只套子起码能赚五块。嘎好的机会。港!”他再次启动起车子,心中为失去能稳赚的额外收入有些郁郁不乐。还好,十来块钱毕竟只是一个零头,他很快就将心思转回到那一百五十快钱上。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第一次载着自己的妻子的生意和平常是大不一样,他的两腿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发抖。

    后面传来几声清晰的噗噗亲嘴声,接着就是东北人嘻嘻哈哈的爽朗的笑声。他催促着姚敏赶快脱去衣服,自己同时也开始将全身的衣服脱净。

    夜晚的滨州开始变得宁静,不用看李强也能清晰地听出来他们开始在脱衣服。

    他的脑子里印出姚敏白斩的身子在闪过的灯光下暴露出来的画面。他的心一阵抽紧。

    “真他奶奶的滑哎。滨州女人真是不假。”这个东北人根本不顾前面开车的司机,一边在姚敏光滑的身子上摸着,一边还露骨地大声姚敏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这微热的夜晚慢慢退下裙,又乖乖地解开乳罩,将上身一丝不挂地裸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在男人的摸索下一阵冷颤,好象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别紧张嘛,还真是没接过客。”李强的心还在砰砰地猛跳,后面亲嘴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来,让他更加难受“你这里真有弹性。呵呵。躺下吧。”李强接过的大多数客人都是默默无声地干,许多人还尽量将自己的呻吟声憋住,不好意思让司机听到。很少有人会象这个东北人这样总是露骨地说些淫荡的话,在李强听来实在刺耳,每一句都象是刻意对他和姚敏发出的侮辱。

    李强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尽量集中到方向盘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人是无心说这些话的。就当是对自己老婆的奉承吧。

    他两眼直盯着前方。夜晚的滨州街道车子已经稀少,对他来说又都是非常熟悉的街道,无需用心就凭直觉他就能随心所欲地开来开去。

    虽然眼睛没有向后视镜偷看半下,他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又注意起背后的的动静。东北人一边用嘴从姚敏脖子开始在她上身吻着舔着,一边退去她内裤。内裤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那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从她的大腿处摸向了她的隐私。

    姚敏的身子被上下同时攻击,立刻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呼。赶紧咬住嘴唇,不想让丈夫在前面听见她被玩弄时的反应。但为时以晚。李强清晰地听见了她那如此熟悉的声音,脑海里马上就映出她被自己搂着抚摸时的娇态。心中的幻影刚一浮现,立刻被东北人呼呼的喘息声惊醒,脑海里的镜头立即切换成妻子的玉体被这个男人粗鲁地玩弄的画面。

    他猛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现在她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随意享用。这个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更糟糕的,这个男人嘴里还一个劲地在胡说八道:“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奶子还真不赖,嘿呀”“真过隐肉球还真软呵呵,滨州女人真来劲。”“皮真白。跟你们这卖的白斩鸡似的。”李强再次努力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开来。他想起刚上车时这人指定让他最后开到江湾去。他开始盘算起这两个小时的路线该怎么走才能挣最大的车程费而又尽量省油。虽然时间长的根本不需他计算路线,随便怎么走都可以。但这么一想,他还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郁闷大减。“嗷你别嗷慢点慢点嗷”后面姚敏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后是求饶似的哀告。原来这个男人的一个手指突然插入她紧闭的阴户,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疼痛难当。平常三陪时自己总会有许多时间和客人周旋和推脱,哪象现在这样,他说插就插进来了,阴户里面还干燥的很。

    “呵呵,没怎么被插过啊?还真的很紧你紧张个啥?我不用手弄开点,待会你可不更吃苦?你腿张开点对。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处女似的。”姚敏是太紧张了,否则在他开头的玩弄下阴户早就会湿润张开了。现在被他外力强行捅开,她不得不张开腿,尽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这么紧的阴户要被他的肉棒插进去真会被插破的。她已看到了他巨大的阳jù,比她在舞厅里曾见到过的个头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儿更是又粗又长。而且就这他好象还没有完全挺起来。第一次就遇上个这么粗大的,让她懊悔不已。恐惧更加剧了她的紧张心理。

    她想起自己曾听见其他有经验的姐妹聊天时曾说过,再大的家伙女人都能对付。她希望她们的经验是对的。

    正在这么胡思乱想时,听见东北人说了一句“我要开始操了噢”阴户里的手指唰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她吸一口气,一个粗大的肉团就抵到了她的阴唇上磨蹭。

    她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象往常和丈夫做ài一样,她抬起臀部,让他的阳jù可以以最佳的角度进入。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然而,她还未完全准备好,一个粗大的肉棍竟直直地猛地灌进体内,象一个凶器直捣她的yīn道。“啊啊啊啊”来自下体的突然的冲击一下将她击中,下体被强行插入时带来的巨大痛苦,让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再也无法顾及不让前面的丈夫听见。

    她竟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可不会象她丈夫那样体贴地慢慢插入,拿着那么个大家伙就毫不怜惜地直筒筒地一插到底。

    “别痛啊别动啊啊啊啊啊”男人嘿嘿地淫笑着,早就怒涨的淫欲不可能让她的哀求阻止,他开始疯狂地在她稍稍湿润但仍然干涩的阴户里连续抽chā,紧紧的yīn道吸紧他的阳jù让他立刻得到无比的刺激和快乐。他呼呼地在她身体上作乐。

    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眼泪水夺眶而出,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男人将身子完全压下来,将她压住无法躲避。这东北汉子魁梧的身躯在她胸部产生了巨大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东北人趴在她身上一口气连续插了十几下。

    他深深地连呼几下气,将插入了一大半的yīn茎暂时留在她的温暖的阴户里,体会着女人包裹着的感受,也让身下这个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缓口气。

    “呵呵,真他奶奶的过瘾。看来真是第一次让人搞,嘿嘿,里面真紧,跟处女似的不常让人搞吧?”他一边戏弄地胡说着,一边稍稍抬起身子,用手捏玩着她的乳房,对着她的脸喘着粗气。

    她也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喘息,在这个男人给她的宝贵的短暂休息中慢慢消化下体深处的痛楚,聚集起勇气等待他下一轮的攻击。

    这个男人当然没有体会到前面司机的感受。他把玩了一会姚敏丰满的乳房,身子再压下去,屁股一上一下开始继续刚才停下的抽chā。yīn道中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让他的肉棒一直坚挺无比,现在比较润滑的热道可以更加用力地抽chā起来。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随着他每一下的抽chā,他都要相当大声地呵叫着,似乎正在极度地享受其中经历了开始的强烈痛苦,姚敏对他现在的抽chā有了思想准备。yīn道里的挤迫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她的嗷叫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最痛苦的时候总算过去了。

    姚敏的嘴被男人粗糙的双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动作在她嘴上揉着。

    她惊奇地发现她的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种她曾相当熟悉的刺激——那种只有和丈夫做ài时才曾出现过的性的刺天啊,刺激竟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她咬住牙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象做ài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男人的舌头强行伸入她的嘴里,她依顺地让他侵入,似乎他的粗鲁也让她很是受用,在他的热吻下她竟有些飘飘然然的眩晕起来,两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就象和丈夫做ài时常做的那样,将身体向他完全放开,渐渐地竟沉浸到一片欢快的xìng交之中。

    李强已经慢慢地从开始的混乱中一点一点恢复起理智,妻子被折磨的声音也渐渐小下去。他相信这是姚敏为了不让他感到痛苦而有意不发出声音,在默默地承受她身体的痛苦。没有准备的yīn道第一次被这么强行抽chā怎么能不痛苦呢?

    不过他相信她会适应的。刚结婚时她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怎么也受不了?后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

    东北汉子早已憋久的性欲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他毫不保留地开始在丰满的姚敏身上用劲,搂住她的肩膀,开始快速的做最后的冲刺。

    随着这个男人开始啊啊啊地猛烈冲刺,整个车子也随之抖动起来。李强很熟悉这种时刻。在平常他总是非常平静,心里还常常会默默数着男人抽chā的次数,无聊地比较不同男人的强弱。

    但这回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相反,他刚刚好受了一点的内心感觉又被不由自主地被搅起,心里又象被人揪住了一般绞痛。更让他大感尴尬的,是他下体在不知不觉中竟竖立了起来,肿胀的感觉让他不知所错。

    在后面的抽chā正在推向高潮的同时,他的心情也跟着紧张到了高点。他的心不知不觉地加剧了跳动,血一个劲地快速往脑袋里涌,下体更加肿胀,体内的血脉好象越来越难以控制,似乎到处乱窜在寻找发泄的通道。他无法相信自己会在这种妻子被人奸淫的时刻居然还会高涨昂奋。但下体的坚硬肿胀象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憋紧了气,强力抵抗着这种恼人的性欲的折磨。

    后面的声音越来大,好象是这个男人故意夸张地表现出来给他听似的,没有丝毫收敛的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地震撼着李强的心。他强迫着自己不要去记数男人的每一下抽chā,但心中却根本无法回避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妻子体内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动作,特别是从男人粗鲁的声中夹杂的她娇嫩的一下下喘息,让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强烈的感受。

    “啊啊啊啊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有力,下体的快感急剧加强,很快就达到了*的不归路好象是为了得到最大的快乐,他猛地往下插入,第一股热液直射入姚敏的身体深处。然后他就是一连串的快速抽chā,一下下将精液发泄出来,畅快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达到了一种快感的顶点。李强的紧绷的身体也象是达到了极点,一股股强烈的脉冲一下一下地冲击着他的脑袋。他猛地大舒一口气,肿胀的下体似乎稍有些舒缓。男人在他妻子体内射完精结束之后,他才慢慢将体内膨胀的感觉压下来,心中好象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吹出几口气,将失魂的情绪一点点收回来。他开车,他的老婆在车里被人操到高潮。

    随着男人的最后几声嗷叫结束后,后面突然一下安静了许多。李强体内激荡的欲火也好象是从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紧张的心总算松弛下来。想到自己的妻子最终被人压在身下完成了整个xìng交*过程,一种晕晕乎乎的麻木感让他渐渐迷失。

    这么就结束了,不就是如此么?又有什么难的了?

    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还怎么玩两个小时。他看了一下表,这还不过半个钟头。他很高兴自己已经闯过了心理这一关。不就这么回事吗?

    姚敏在男人的身下暗暗喘气。刚才男人的猛烈抽chā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兴奋。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好象这个男人的肉棒伸入到了她体内她丈夫从未曾达到的深度。那里的感受让她说不出是一种强烈的快感还是一种异样的痛楚。她相信那是一种痛苦。但这种”痛苦“似乎很好受。她是在紧咬住牙关才能止住下体被刺激起来的兴奋所引起的呻吟。

    男人肉棒在她体内慢慢地滑出,一丝虚空让她感到非常轻松。刚才男人粗壮的肉棒在阴户里的摩擦到最后全变成了快感的刺激,她心里是完全清楚的。但她宁愿不要这种性快感。太让她难堪了。她内心中升起一种罪过的感觉,内疚和羞愧的感受比开始时那种直接的痛苦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总算结束了。但这个男人要玩两个小时。他还能再玩得动吗?丈夫可从来未曾连着玩两次的。她倒是经常听其他小姐讲包钟点的男人常常会打两炮。她倒是真想见识一下这个男人怎么还能再硬起来。想到这里她发觉自己的下体竟有些骚劲。

    男人翻身从她身上侧躺到一边。一只手在她的阴户上又摸了一把。刚刚回过劲来的他又开始不干不净在嘴里胡说起来,让她尴尬无比:”哈。好久没玩过象你这么紧的女人了。跟他奶奶的处女似的。真来劲你怎么样?也很来劲吧?里面出的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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