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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中文网 www.eezw.net,悍妃在上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妃们爱演,他们也就只当做看戏了,傻子才会搅合在其中。

    “儿臣想求娶威远侯府家的嫡长女严姑娘,那日狼群袭击人之事,儿臣见识到严姑娘的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模样,突然便觉得这样的女子才能堪当二皇子妃,望父皇成全。”

    场中突然静默了下来,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寂静。

    众人顺眼看过去,才发现是四皇子不小心碰到身后倒酒宫人手中的漆盘,连漆盘带酒壶俱是砸在了地上。

    那宫人似乎吓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叩首求饶。

    四皇子似乎比她还害怕,小心的看向四周,见大家都盯着他看,更是吓得赶忙低下了头。

    二皇子抿了抿嘴,有些不悦。这种时候那蠢笨如猪的老四打翻了酒壶,颇有些意头不好的寓意。只是他也不好说什么,仿若无事继续以期盼的眼神看着熙帝。

    “望父皇成全。”

    似乎走了神儿的熙帝这才反应过来,问了身边皇后一句:“晋儿看中的是哪家姑娘?”

    皇后僵笑了下,“威远侯严家的,这威远侯府也是老牌子的勋贵,早年也是太/祖皇帝他老人家手下的功臣。”

    太/祖手下功臣向来许多,在座众人便有不少皆是当初开朝立国之时封下的勋贵。只是熙帝并不熟悉其名字,估计是个末流的勋贵。

    见熙帝似乎茫然,皇后颇为体贴,又补充了一句,“这威远侯严家的侯夫人是镇国公的独女呢,既然是嫡长女,那姑娘应该就是老公爷的外孙女。”

    熙帝似乎终于对上号儿了,眼角几不可查的眯了起来,淡淡的看着二皇子,“你是看中严家的姑娘了?”

    “听说严姑娘允文允武,儿臣见之一面,心生仰慕。”

    熙帝微微一点头,招手道:“去宣那严家的姑娘来。”

    郑海全躬身应诺,便下去办了。

    二皇子再度回到席上,场中静得落针可闻。

    上首处的皇后乃至太子等俱是神色晦暗莫名,众人也似乎感觉出其中的机锋,俱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那里充当石头柱子。

    镇国公突然朗笑两声,对熙帝说道:“却是二皇子谬赞了,我那外孙女素来是个骄纵的,脾气也不甚好,可是当不得二皇子殿下如此夸奖。”

    熙帝似不在意的挥挥手,“镇国公自谦了,既然让二皇子看中了,定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镇国公只笑不答。

    这一番对话,看似寻常,却让许贵妃眼神略微闪烁了几下,心中萌生出一股不安。与下首处的二皇子对视一眼,两人俱是正颜敛目。

    太子有些焦急,忍不住去看皇后,直到皇后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才稳了下来。

    严嫣很快便到了。

    这次的庆功筵宴女眷们却是不能参与的,她刚陪着沈奕瑶与严陌用了晚饭,便有内侍来传。

    母女俩俱是一头雾水,可既然是圣上传召,自然是不能耽误。赶忙换了身得体的衣裳,又略微妆扮了一下,便随着内侍来到此处。

    她站在场外,望着不远处那灯火阑珊。

    这里虽是围场,条件简陋,但陛下办筵宴,自是不同寻常。

    其实这筵宴也算是篝火宴,偌大的场地之上,点燃了几处火堆,上头挂了一头硕大的似鹿模样的野兽,火将肉烤得滋滋作响,满场皆是肉香之气,一旁有宫人跪着往上头刷着佐料等。不时有宫人拿着薄刀片了肉,或者肢解下后肢端到各处席位之上,分给众位勋贵大臣。

    年长及位高权重者在前,小辈们则是在后,首位自然坐着熙帝、萧皇后及许贵妃,其两侧则是各排列了三行席位,眺望过去,密密麻麻全是人。篝火的火焰,又有各处点燃的宫灯,照的场中灯火通明,宛如白日。

    不过片刻,内侍便过来通传,严嫣才缓缓踏入正中那长长的红色毡垫之上。

    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直至到了合适的位置,才跪了下来,叩首拜见。

    “起吧。”

    上首处传来一个略微低沉的男声。

    严嫣站了起来,头部微垂,美目半敛,并未往四处看,而是眼观鼻,鼻观心。

    “抬起头来。”

    严嫣微微抬首,眼睛继续保持半敛的姿态。

    “是个标致的姑娘,皇儿眼光不错。”又对下处站着的严嫣道:“你是严家的嫡长女,今年多大了?”

    “再过两月及笄。”

    熙帝点了点头,沉吟一下,又道:“我那二皇儿骆晋欲求娶于你,你可是愿意?”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历来儿女婚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不用说是当今圣上了,从来指婚只看心意,并不会询问当事人是否愿意,怎么换着这次的事,却是慎重其事的将人家小姑娘叫了过来,还问人愿意与否。

    想着这小姑娘的身份,大家也有所了悟,这是看镇国公的面子呢。给镇国公的外孙女做脸,抬人身份,日后若嫁给二皇子做了皇子妃,也显得尊贵一些。

    要知道威远侯的身份并不高,甚至门庭已不复祖宗时的荣耀,宣严嫣来见驾这会儿,下面许多人俱是悄声交流了会儿,许多并未听过威远侯此人大名的人也俱是对严家了解了一番。若说威远侯有什么值得拿出来的说的,也是此人运气太好,早年居然娶到了镇国公的掌上明珠。

    其实提到镇国公的女婿,大家大抵也知晓是谁了,只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当然也有些许人还知道一个消息,那就是据说威远侯如今与承恩侯家的许向荣走得相当近,联合到镇国公历经两朝一直不站队不表态保持中立来看,加上二皇子此次突然求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严姑娘,许多人皆是心有了悟。

    偷眼看镇国公的人顿时多了起来,这是女婿和老丈人态度不一致?不免有那幸灾乐祸之辈,存了看好戏的心思。

    没有人会想过这严家姑娘会不愿意,毕竟一来二皇子一表人才,又甚得陛下宠爱,二来那可是皇子妃,要知道当了皇子妃就是入了皇族,可谓是一朝飞上枝头。

    撇除了镇国公身处所在的些许微妙,这都是一门非常好的亲事,从哪处来看都是样样好,除非这严家姑娘是傻了才会不愿意。

    也因此大家才会存了看好戏的心思,唯一的女婿与自己态度不一致,外孙女是个小娃娃哪里懂什么政治,当初一口应允下来,镇国公府这次的乐子才是大了。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世人历来如此。

    众人并不意外严嫣会说愿意。

    谁知——

    “不愿。”

    万众瞩目之下,严嫣还是那副端庄拘谨的样子,却是回答的很是干脆利落。

    一时之间,场上之人大跌眼镜,在第二列靠角落处突然站起来一人,因着地处偏远再加上人们的目光俱是焦距在严嫣身上,大家也并未注意到此处。

    熙帝忽而笑了,问道:“为何不愿?”

    严嫣这才抬起眼来,看了一眼熙帝,又侧首去看二皇子。二皇子手捏着酒杯,嘴角的笑容凝注了,他直视严嫣的眼中,里面藏了许多许多东西。

    严嫣懒得去关注那里头是什么,答道:“不熟悉。”

    这种回答让熙帝笑容更大,心中趣味儿甚浓,“要知道自古以来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别说女子了,连男子都是见不着未婚妻子的,更不用说熟悉一说。”哪怕熙帝当年娶萧皇后之时,也是只闻其名,直到洞房花烛夜才见到新婚妻子长做何样。

    严嫣沉吟一下,说道:“臣女并不成关心这种问题,婚事也是由娘亲决定,只是偶尔自己会略想一二。臣女脾气素来不好,又娇生惯养,估摸除了娘和弟弟,大概是没人能忍受臣女的脾气,所以才会有熟悉一说。了解了臣女是何种秉性,再谈娶吾与否,毕竟婚嫁之事,最好不要有隐瞒,免得横生是非。”

    这是一种歪理,可又不能说她说得不是。

    场上除了篝火偶尔爆炸的火花,又添了些许细嗡之声,似乎有无数人在下处议论。可议论的这些人段数太高,仔细去听有恍若无人说话,场中还是那般寂静。

    熙帝更是兴趣盎然,问道:“刚才听你外公说你脾气骄纵,如今你自己也说自己脾气不好,朕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小姑娘呢,你说说看你脾气怎么不好?”

    严嫣偏头想了一想,答道:“臣女心直口快,直来直去,做人不会拐弯抹角,也说不了场面话,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喜欢的人想让臣女给个笑容,估计很难。谁给了我不舒服,他也甭想舒服,见不得后宅阴私,最看不惯那些表面对你笑盈盈,暗地里不知道怎么算计你之人,碰到这样的人,臣女的反应大抵是一巴掌过去打他个稀巴烂!”

    场中空气一窒,熙帝忽而大笑了起来,“好你个一巴掌过去打他个稀巴烂,够爽快,不愧是镇国公的外孙女!”

    他轻咳两声,笑着又道:“嗯,果然是脾气不怎么好,你如此性格大抵很多人家都不适合你嫁过去,有没有想过若是嫁不出去怎么办?”

    严嫣有点烦,这圣上怎么是个婆婆嘴,什么都要问。

    可她也是懂得这不是常人,是全天下最大之人,连外公再他面前都是要毕恭毕敬的,更不用提是她。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了,反正我娘养得起我。”

    熙帝似乎真在为她考量,“可你若是嫁不出去,家中会被外人拿来议论的。这世间之人看事只看表面,却不会去探究内里,只会以讹传讹,大抵会将你传成脾气怪异、长相奇丑,才会一大把年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话音落下,熙帝直看着严嫣,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这世上大抵是没有姑娘,尤其还是个小姑娘,能忍受被人说丑、说老的吧。别说是小姑娘了,即是许贵妃,在熙帝面前一向表现的温柔多情,偶尔也会担忧自己是否真是老了、丑了,出了一根白头发,也会被她小题大做许多。

    可不知怎么,熙帝就是觉得这小姑娘会给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他心中兴致甚浓又有些许期许。

    小姑娘似乎有点烦了,也看得出脾气是有些骄纵,当着陛下的面竟然眉眼显出了一丝不耐。

    “别人如何想,与臣女何干。更何况他们说我丑,我就是丑了?从我娘到我外公外祖母舅舅舅母,没一人说臣女长得不好的。再说他们传我丑、传我如何又能怎样?难不成因着旁人议论,我便不吃不喝了不睡觉了?他们爱说不说,好像对臣女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

    这种回答又有些歪理的意思,端看世人如何想了。

    换着道学之辈,自然会说出一大堆‘人生在世,你身在世间,怎么可能不在乎外人眼中的你是如何’,换着桀骜不驯之辈,大抵会说够爽利都洒脱,我辈之人何必在乎人眼光。

    可不管是说什么,这些都是私下里的议论,在此时,众人如何说,那还得看熙帝的意思。

    熙帝似乎和小姑娘较上劲儿了,又逼问道:“先不提这些,你年轻时还好,日后年纪渐长,自家兄弟娶了媳妇,你这个小姑子不嫁杵在家中,碍了弟媳妇的眼。你娘日渐衰老,又岂能护着你一辈子,等你娘年纪到了走后,没人护着你,你便在家中难以立足。”

    “不可能。”

    “为甚?”

    “我弟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为什么会不允许?”

    严嫣眉目间不耐之色更浓,言语渐渐有些激烈,“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干甚还要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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